陶侃的故事我是陶侃的第十五代,嘻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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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侃的故事我是陶侃的第十五代,嘻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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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侃的故事
我是陶侃的第十五代,嘻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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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侃惜谷
  陶侃出游,见人持一把未熟稻,侃问:“用此何为?”人云:“行道所见,聊取之耳.”侃大怒诘曰:“汝既不田,而戏贼人稻!”执而鞭之.是以百姓勤于农植,家给人足.
  陶侃曾经到郊外去游览,看到一个人拿着一把未熟的稻穗,陶侃问:“拿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那人说:“走在路上我看见它,随便拔一把罢了.”陶侃大怒说:“你既然不种田,竟然还糟蹋人家的稻子!”就把那人抓起来,抽了一顿鞭子.陶侃爱护庄稼而执法严,因此老百姓都勤恳耕种,家家生活宽裕,人人丰衣足食!
  陶侃(259-334),字士行(或作士衡),江西鄱阳人,东晋大司马.初为县吏,渐至郡守.永嘉五年(311),任武昌太守.建兴元年(313),任荆州刺史.后任荆江二州刺史,都督八州诸军事.他精勤吏职,不喜饮酒、赌博,为人称道.
  陶侃是一代名将,在东晋的建立过程中,在稳定东晋初年动荡不安的政局上,他颇有建树.他出身贫寒,在西晋风云变幻中,竟冲破门阀政治为寒门入仕设置的重重障碍,当上东晋炙手可热的荆州刺史,而颇有治绩.他是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.《晋书》、《世说新语》等史书中,记载着不少有关他的遗闻逸事.他还是个有争议的人物,赞扬的,贬斥的,以及为他辩诬的人都有.
  家境贫寒,仕途艰难 原籍都昌,后迁居庐江郡寻阳县.陶侃的先辈,史书上记载不详.其父陶丹,孙吴时曾当过边将,官至扬武将军.扬武,系杂号,地位不高.陶侃先世无显赫仕宦可以溯记,年轻时又当过寻阳的“鱼梁吏”,说明其家属于“寒门”这类社会地位很低的阶层.西晋灭吴后,中原人称江南人为“亡国之余”,江东士族在政治上也受到中原士族的排抑.
  陶侃少年时因父早亡,家境竟至“酷贫”,与母亲湛氏相依为命.湛氏是位很坚强的女性.她立志要使儿子出人头地.在这种环境下,陶侃“少长勤整,自强不息”.湛氏对陶侃管教很严,并通过自己纺织资助儿子去结交朋友.后来,陶侃在县功曹周访的荐引下当上县主簿,才开始摆脱充当贱役的地位.一次,鄱阳郡孝廉范逵途经陶侃家.时值冰雪积日,仓促间陶侃无以待客.湛氏截发换得酒肴,陶侃“斫诸屋柱”为薪柴,终于备得一桌“精食”.次日,范逵上路,陶侃又追送百余里.范逵遂向庐江太守张夔“称美之.夔召为督邮,领枞阳令.有能名,迁主簿”.陶侃也倾心报答张夔的知遇之恩.“夔妻有疾,将迎医于数百里.时正寒雪”,众僚属皆面有难色.陶侃独请行,“众咸服其义”.有了这样的关系,陶侃即被张夔举为孝廉.靠这种身份,陶侃可以进入洛阳与上层名流结识,去实现他的大志.元康元年(291),惠帝后贾南风发动政变,独掌大权.这是“八王之乱”的开始.由于执政的贾模、张华尽心尽力,此后的七、八年间朝野安静,没有什么大的动乱.
  大约在296年,陶侃来到了洛阳.当时的洛阳,经过几十年的修复、重建,又变得十分繁华、热闹起来.但是,京城的繁华却没有给陶侃带来什么锦绣前程.实行多年的九品中正制,已使西晋在选官上“上品无寒门、下品无势族”.世族子弟凭借自己的父、祖余荫即可身居要津,并不为今后升迁而费神.自惠帝即位后,更是“纲纪大坏,货赂公行.势位之家,以贵凌物.忠贤绝路,谗邪得志,更相荐举,天下谓之互市”.这种情况下,名流士族们谁还去理睬被中原人瞧不起的江南小人物陶侃呢?
  陶侃也深知像他这种身份的人,没有权门当靠山,是根本不可能在洛阳官场上站住脚的.因此,他去求见“性好人物”的司空张华.但张华却“初以远人,不甚接遇.”陶侃对张华的轻视并不灰心.几次求见,“每往,神无忤色”.终于在张华的推荐下当上郎中.郎中有资格入选各类官职,但像陶侃这样的穷贱之士是根本挤不进那些显要的官位.“伏波将军孙秀以亡国之庶,府望不显,中华人士耻为掾属,以侃寒官,召为舍人.”陶侃虽然得到一介官职,他的出身,以及与汉人不同的相貌,依然为洛阳的达官贵人所轻视.有一次,他与同州里的豫章国郎中令杨晫同车去见中书郎南人顾荣.途中与吏部郎温雅相遇.温雅问杨晫:“奈何与小人同载?”名士乐广欲会荆扬士人,有人推荐陶侃,竟然也遭到非议.
  陶侃在洛阳呆了五、六年,但前途依然渺茫得很.在这期间,西晋的内乱愈演愈烈.永康元年(300),赵王伦废贾后.第二年又废惠帝自己称帝.动乱就由宫廷内发展到宫廷外.洛阳内外已成为诸王军队冲突、争夺之地.在这种情况下,寓居洛阳的江东士族纷纷返家避乱.此时陶侃已经认识到,在洛阳的这种门阀政治下,他是难于出人头地的.又因受到江东士族纷纷返回家乡气氛的影响,他也准备南下了.适经朋友推荐,他得补 任武冈县令.武冈是荆州南部的一个县.陶侃打点行装,匆匆上路了.这时的陶侃已经四十多岁.他想起自己奋斗经营多年,竟然只落得到距政治中心远而又远的小县当县令的地步,其心情可想而知.
  陶侃到任后,与太守吕岳的关系很紧张.他遂弃官回家.以后又当过郡小中正.如果不是晋末江南的动乱给他以侪身戎旅的机会,恐怕他终生也只能当个县令之类的小官.
  编辑本段|回到顶部投身戎旅,建立军功 八王之乱引起江南动荡不安的局势,为陶侃施展才干提供了机遇.西晋末年,秦、雍一带的人民因天灾和战乱,大量流徙到梁、益地区就食.永宁元年(301)流民因不堪当地官吏欺压,聚众起义.西晋朝廷忙调集荆州武勇开赴益州进行镇压.被调发的荆州武勇,都不愿远征,而又受到当地官吏驱迫,遂转而屯聚起事.太安二年(303)义阳蛮张昌聚众在江夏起义,不愿远征的丁壮及江夏一带流民纷纷投奔张昌.张昌攻下江夏郡,旬月之间,众至三万.
  张昌势力的发展,引起朝廷的不安.朝廷即派南蛮校尉、荆州刺史刘弘率领军队前去镇压.刘弘上任,即辟陶侃为南蛮长史,命他为先锋开赴襄阳,讨伐张昌.
  能受到刘弘重用,陶侃当然十分高兴.况且动乱时从军立军功,也不失为仕进升迁的一条捷径.
  陶侃率军进驻襄阳.刘弘军却在宛为张昌所败.张昌转攻襄阳不下,即沿汉水进入长江.一时间,荆、江、扬等州大部分地区为张昌所控制.刘弘命陶侃进攻张昌,连战皆捷,终将这次起义镇压下去.在这个过程中,陶侃在军事上显示的才干使刘弘十分感叹.他对陶侃说:“吾昔为羊公参军,谓吾其后当居身处.今相观察,必继老夫矣.”羊公即羊祜.晋吴对峙,他曾镇守荆州近二十年,为晋更吴立下大功.刘弘自以年老难继羊祜功业,因此希望陶侃在荆州有所作为.以后陶侃果然当上荆州刺史.刘弘的这番话对陶侃必定起了不小的激励作用.
  张昌事定,陶侃等因军功得到赏赐.荆、扬等州出现了一个暂时安定的局面.这时北方的战乱已愈演愈烈,西晋朝廷名存实亡.广陵相陈敏见北方大乱,朝廷无力控制江东,遂起兵占据扬州,并遣其弟陈恢沿江西上进攻武昌,以图割据江南.
  刘弘命陶侃为江夏太守,率军抵御陈恢.陶侃与陈敏为同郡,又同岁举吏.因此有人对陶侃居大郡,统强兵颇有猜疑.实际上,陶侃不会放弃已取得的功业去投靠一个在江东毫无根基的人.但他也怕刘弘听信这种猜疑,“遂遣子洪及兄子臻诣弘以自固.弘引为参军,资而遣之.又加侃督护,使与诸军并力距恢”.刘弘用人不疑,陶侃无后顾之忧,遂与陈恢力战,所向必破.陶侃这两次战绩,奠定了他在荆州地区军事上的地位.这时的陶侃,已不再是昔日被人瞧不起的“远人”、“小人”,而成为颇有实力的地方将领.光熙元年(306),刘弘病故.不久,陶侃亦因母病故去职.陶侃在家守丧期间,江南的政治形势又发生了变化.永嘉元年(307)西晋宗室琅邪王司马睿和大士族王导渡江进驻建邺.司马睿是“八王之乱”中最后一个权臣东海王司马越的死党.他看到西晋洛阳政权已处在崩解之势,就利用司马越派他镇守建邺之机割据江东.当时司马睿占据的只是下游扬州一带.上游的广大地区有流民势力在活动,也有洛阳朝廷署置的都督刺史.没有稳固的上游,下游建邺就无安全可言.永嘉五年,司马睿以王敦为都督征讨诸军事,统甘卓、周访等沿江西上.至江州,与华轶的势力相遇.
  华轶也是东海王越的亲信.永嘉中任江州刺史.“在州甚有威惠,州之豪士接以友道,得江表之欢心,流亡之士赴之如归.”华轶如此有势力而“自以受洛京所遣,而为寿春所督,时洛京尚存,不能祗承元帝教命.”尽管同属一个派系,但新的利害已使他们势同水火.陶侃丧期满后,也与东海王越拉上关系.司马越以他为参军,督护江州诸军事.有了这层关系,再加上陶侃的声望,华轶表陶侃为扬武将军,率兵三千,屯夏口.而陶侃的侄子臻当了华轶的参军.
  华轶与司马睿矛盾越来越尖锐,陶臻“惧难作,托疾而归,白侃曰:‘华彦夏(轶字)有忧天下之志,而才不足,且与琅邪不平,难将作矣.’”陶侃觉得背弃华轶,有违忠义,因此十分生气,“遣臻还轶”.陶臻却偷偷跑到建康.这使司马睿“大悦,命臻为参军,加侃奋威将军,假赤幢曲盖轺车、鼓吹.侃乃与华轶告绝”.陶侃的“告绝”,使华轶元气大伤.华轶兵败被杀,陶侃也官升龙骧将军、武昌太守.陶侃曾宣言“资于事父以事君”,但关键时刻仍背弃华轶.对陶侃的这种行为,当时人无所指斥,史家亦未加以诟病.这说明,两晋时期士族官僚行事以家族门第利益为归依的风气之盛.
  永嘉五年(311),司马睿占据了江州.但上游荆、湘两州的大部分地区为杜弢率领的流民起义军所占据.王敦即督陶侃、周访等进击杜弢.时荆州刺史周访被杜弢围困在寻水城.陶侃遣军击之,杜弢退却.陶侃对诸将说,杜弢必由陆路偷袭武昌.因此率军抄近路连续行军三昼夜,在武昌周围埋伏下来.杜弢果然来攻,陶侃率伏兵出,大破之,获其辎重,杀伤甚重.杜弢败军退入长沙.王敦即表陶侃为南蛮校尉、荆州刺史.陶侃初战即获大胜,刘弘十余年前的预言竟得以实现,于是乎有些飘飘然了.没想到他的部将王贡背叛了他.王贡联合流民军偷袭,侃兵大败.再战,陶侃的坐船也被叛军钩住.幸亏他跳上一只小船才得以逃脱.这次惨败使他刚得到的官职也被革掉.但王敦感到,要消灭流民的起义,还是非得陶侃不可.于是,他让陶侃“白衣领职”.
  陶侃率周访等入湘,与杜弢交成,所战连捷.建兴三年(315)杜弢起义终于被陶侃镇压下去.这时,长江上游的荆、湘、江等州已在王敦控制之下.司马睿割据江南的形势已成.在这个过程中,陶侃无疑是起了重要作用.正当陶侃踌躇满志准备赴荆州上任时,一出“狡兔死,走狗烹”的旧剧又在他身上重演.
  陶侃“将还江陵,欲诣敦别,皇甫方回及朱伺等谏,以为不可.侃不从.敦果留侃不遣,左转广州刺史、平越中郎将”.王敦不欲陶侃掌荆州,是怕其功高难制.另一方面主要是因荆州处上流形胜,王敦正欲专制朝权,当然不愿荆州假手他人.
  王敦以其从弟王廙为荆州.陶侃都将以王敦处事不公,起兵抵制.王敦认为这是陶侃指使,“披甲执矛,将杀侃,出而复回者数四.侃正色曰:‘使君之雄断,当裁天下,何此不决乎!’因起如厕.”王敦佐吏提醒说陶侃的亲家周访正统兵在豫章,若陶侃被杀,周访决不善罢干休.王敦才改变主意,设宴欢送.陶侃见得以成行,连夜便发.途经豫章,见周访,不禁泪流满面:“非卿外授,我殆不免.”
  两晋之际,门阀士族的统治秩序受到破坏.一些政治上受压抑的寒门企图利用这个机会在政治上树立势力.然而,由于门阀士族势力依然强大以及他们自身力量不足等原因,所以难逃失败厄运.陈敏即是这方面的典型例证.他们要想谋求政治上的出路,只有依附于某一士族势力.这样,他们就仍处在被驱使、受摆布的地位.陶侃的这一经历正反映了当时寒门在政治上的处境.
  陶侃将入广州,逢杜弢余部杜弘与温劭等占据广州.闻陶侃将至,杜弘企图利用诈降偷袭.陶侃识破其诈,布兵设阵,一举将杜弘击溃.“诸将皆请乘胜击温劭;侃笑曰:‘吾威名已著,何事遣兵,但一函纸自足耳.’”竟一封信将温劭吓跑.陶侃遂进据广州.
  广州当时受战乱影响较小,境内较为安定.陶侃自从军十余年间,已功名卓著.虽然受王敦排挤,但他并不甘心于在边州当刺史.他“在州无事,辄朝运百甓于斋外,暮运于斋内.人问其故,答曰:‘吾方致力中原,过尔优逸,恐不堪事.’”就这样,他在广州一下就呆了十年.
  忠顺勤劳似孔明 太宁三年(325),王敦之乱平定后,明帝即用陶侃为都督荆、湘、雍、梁四州军事、荆州刺史.元、明两朝,王敦两次兴兵,陶侃虽表示支持朝廷,并未实际介入,更未在灭王敦对立有殊功.陶侃出掌大镇,实际是明帝的一种精心安排.
  东晋建立后,吴人在政治上受到侨人的排挤.永昌元年(322)王敦兵进建康的过程中,江东士族多持观望态度,并不介入这场侨人间的内讧.王敦专权后,委任亲信,排斥异己,诛除不从.其中,也牵连了不少江东士族.侨姓士族和江东士族的利益都受到损害.故明帝能收侨、吴士族之力平王敦.王敦之乱被平定,琅邪王氏几倾晋祚的教训对司马氏来说十分深刻.王氏在长江上游的势力基本丧失,但王导仍居中枢.为避免重蹈覆辙,明帝决心改变元帝以来的“王与马,共天下”的政治格局.因此,他一方面重用庾亮、郗鉴等人,制约王导的权力,同时拔擢江东士族,在侨、吴士族间搞平衡.另一方面,“改授荆、湘等四州,以分上流之势”①,使方镇互相牵制,收相维相抗之效.陶侃刺荆州,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.陶侃入主荆州,“荆州士女相庆”.东晋政风仍承西晋之弊.“今当官者以理事为俗吏,奉法为苛刻”,“从容为高妙,放荡为达士”.大概与陶侃经历有关,他对这种风气深恶痛绝,声言:“《老庄》浮华,非先王之法言,不可行也.君子当正其衣冠,摄其威仪,何有乱头养望自谓宏达邪!”因此他“终日敛膝危坐,阃外多事,千绪万端,罔有遗漏.远近书疏,莫不手答,笔翰如流,未尝壅滞.引接疏远,门无停客.常语人曰:‘大禹圣者,乃惜寸阴,至于众人,当惜分阴,岂可逸游荒醉,生无益于时,死无闻于后,是自弃也.’”每宴会饮酒,他有定限.常欢有余而限已竭.众人劝更少进,但他决不再饮.他自己如此,要求部下也这样.参佐僚属有以谈戏荒废职事,不但严加训斥或鞭打,还“命取其酒器、蒲博之具,悉投于江”.这种作风在东晋官吏中实属少见.
  陶侃治荆州,还很重视社会秩序的稳定和发展农业生产.王敦平后,荆州大饥,百姓多饿死.陶侃“至秋熟辄籴,至饥复减价粜之.士庶欢悦,咸蒙济赖.”羊祜、刘弘在荆州劝课农耕使生产发展,颇得民心,这对陶侃影响不小.此外,基于自己巩固地盘和发展势力的需要,这也是必须采取的措施.因此他“务勤稼穑,虽戎阵武士,皆劝励之.有奉馈者,皆问其所由,若力役所致,欢喜慰赐;若他所得,则呵辱还之.是以军民勤于农稼,家给人足.”在他治理下,“自南陵迄于白帝数千里中,路不拾遗”.这种说法显然有夸大成份.但当时荆州社会较安定,生产有所发展,当是事实.
  陶侃行事,小到竹头木屑,大到设城驻兵,考虑颇为缜密细致.他曾主持造船,命将木屑和竹头全部收集起来.众人不知为什么.后逢大雪,天晴雪融,官府听事前余雪泥泞,木屑正好用来布地.几十年后,桓温为荆州刺史.桓温伐蜀大造船,又以陶侃所贮竹头作丁装船.陶侃驻武昌时,不少人主张在江北的邾城驻兵镇守.陶侃“每不答,而言者不已,侃乃渡水猎”,与诸将佐察看形势.陶侃为之分析说,邾城隔在江北,内无所倚,外接敌寇.即便派兵驻守,也无益江南.长江才是御寇的天险.众将才恍然大悟.后荆州刺史庾亮却对此不察.他派精兵万人驻守邾城.咸康五年(339)后赵遣兵来攻.邾城孤立无援,终于兵败城陷,损失惨重.
  陶侃“性纤密好问”,勤于调查访问,人比之赵广汉(西汉人,曾任京兆尹).他精于吏职,善察访,发奸擿伏如神.在这方面陶侃也并不逊色.陶侃曾令诸军营植柳.“都尉夏施盗官柳植于己门.侃后见,驻车问曰:‘此是武昌西门前柳,何因盗来此种?’施惶怖谢罪.”
  陶侃的才干颇为当时人所称道.一个叫梅陶的人说:“陶公机神明鉴似魏武,忠顺勤劳似孔明,陆抗诸人不能及也.”将陶侃比之曹操、诸葛亮,这确有些溢美.但以陶侃的才略,特别是当时士族居官不屑理事的风气下,他能勤于吏职,在东晋官吏中是极少见的.br/>  都督八州,怀止足之分 太宁三年(325)明帝病死,五岁的成帝即位.大士族庾亮以外戚身份辅政.庾亮对据上游、握强兵的陶侃颇为顾忌,一方面加强建康石头城的防卫,另一方面派温峤出任江州刺史.在东晋荆、扬的矛盾中,处于中流的江州一直是调节上、下游关系的枢纽.为朝廷所用的江州刺史,既要与朝廷关系密切,又要对荆州有所防备.明帝以陶侃为荆州,同时任应詹刺江州.应詹曾与明帝谋讨王敦,又与陶侃同为刘弘部下.应詹咸和元年(326)卒.死前曾与陶侃书,望陶侃能“竭节本朝,报恩幼主”.可见明帝用心的良苦.庾亮与温峤,本是“深交”.其使温峤镇江州,用意与明帝完全相同.
  咸和三年,历阳太守苏峻起兵反叛朗廷,使酝酿中的荆、扬矛盾出现变化.苏峻攻进建康,挟持了小皇帝,庾亮逃往江州.此时,凭江州兵难以平定苏峻之乱.温峤遂邀陶侃率荆州兵同赴国难.明帝死时,陶侃因“不预顾命”一直怀疑是庾亮作了手脚.后庾亮修石头城,也是针对他的.旧怨未消,又让他来对付因庾亮处置失当引起的苏峻之乱.陶侃“深以为恨,答峤曰:‘吾疆场外将,不敢越局.’”温峤屡说而不允.后温峤“固请之”,其子陶瞻又为苏峻所杀,即“戎服登舟,瞻丧至不临,昼夜兼道而进”.荆州军至江州,议者咸谓陶侃欲诛庾亮以谢天下.陶侃若杀庾亮,势必影响与温峤的关系,从而可能导致平叛军队的分裂.时庾亮“甚惧,用温峤计,诣侃拜谢”.庾亮有高名,为名士翘楚.他来谢罪,实出意外.陶侃“惊,止之曰:‘庾元规乃拜陶士行邪!’亮引咎自责,风止可观,侃不觉释然”.但仍愤愤地对庾亮说:“君侯修石头以拟老子,今日反见求邪!即与庾亮、温峤同赴建康.陶侃以大局为重,捐弃前嫌,使诸军能够同心协力,终于平定叛乱.
  在平定苏峻之乱中,陶侃以位重兵强被推为“盟主”.苏峻的士兵,多是北方流民,骁勇善战.庾亮率军进攻,为峻军所败,乃送“节传以谢侃.侃答曰:‘古人三败,君侯始二,当今事急,不宜数而.’”陶侃对庾亮如此宽容,诸将谁不力战.其次,陶侃能听从建议和意见.如招郗鉴自广陵渡江扼守京口,对于东西夹击苏峻起了重要作用.诸军与苏峻军战,数战皆败.温峤军乏食,乞借粮,陶侃不欲借,并要撤军回荆州.经人劝解,陶侃“乃分米五万石以饷峤军”,并打消撤军念头.苏峻之乱终于在诸军合作下得以平定.东晋政局危而复安.自此以后,由于南北民族矛盾的制约和东晋政治格局的变化,江南保持了七十余年的安定局面,没有出现大的动乱.社会的安定对江南经济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.应该说,陶侃对于促进这一局面的出现还是起了不小的作用.
  苏峻之乱后,陶侃因功而升为太尉、都督七州军事,封长沙郡公,仍驻荆州.咸和五年(330)江州刺史刘胤为后将军郭默所杀.执政的王导以郭默骁勇难制,以默为江州刺史.陶侃闻知此事,指责王导这种纵容作法,随即起兵抵江州,将郭默等斩首.实际上,王导和陶侃对郭默的不同态度,反映了他们之间对江州的争夺.王导对郭默擅杀刘胤表示的容忍态度,在于要笼络郭默以抗陶侃.陶侃指责王导并迅速出兵,是要将江州之地控制在手.陶侃夺得江州,也就控制了长江的上游和中游.此时他已为都督八州军事、荆、江二州刺史,其权力之煊赫,在东晋一朝也是屈指可数的.
  《晋书·陶侃传》称侃曾“梦生八翼,飞而上天,见天门九重,已登其八,唯一门不得入.阍者以杖击之,因坠地,折其左翼”.“及都督八州,据上流,握强兵,潜有窥窬之志,每思折翼之祥,自抑而止.”后代一些史家认为陶侃一生尽心于国,“折翼”云云是《晋书》作者的诬枉.但通观东晋一代,荆州刺史以其所处政治军事的重要地位,或与中央对抗,或遥制朝权,陶侃也不会例外.况且,咸和五年陶侃入江州后曾欲起兵废黜执政的王导.所以,《晋书》所云陶侃“潜有窥窬之志”是有根据的.但陶侃又有所不同.他宏总上流却能“怀止足之分,不与朝权”.这与陶侃的经历和当时政治形势的变化有关.
  陶侃自称“少长孤寒,始愿有限”.他在门阀政治下挣扎奋斗几十年,才得以出人头地.但仍为士族们瞧不起②.士族们不会允许一个寒门总揽东晋朝权的.陶侃明白自己的处境,也不敢轻易侵犯士族权益.其次,元帝、明帝两朝荆、扬对峙,荆州占绝对优势的形势在成帝时已经发生变化.咸和四年(329),徐州刺史郗鉴移驻京口,京口遂成长江下游重镇.京口距建康仅二百余里,便于接应,从而大大加强了建康的实力.咸和五年,陶侃“尝欲起兵废(王)导”,事先征求郗鉴的意见,因“郗鉴不从乃止”.这种上、下游间实力的变化,使陶侃虽有“窥窬之志”.也只能“自抑而止”.陶侃晚年位极人臣,能“怀止足之分,不与朝权”,对他个人来说,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.这样既可维持“家僮千余,珍奇宝货富于天府”的家业,又可保住子孙的前途.然而,他还欲在北伐有所作为.荆州西临成汉,北接后赵.咸和七年(322)陶侃遣母丘奥经营巴东,又遣桓宣收复为后赵占据多年的襄阳.襄阳为荆州北门.它起着阻止后赵沿汉水南下的作用,又是东晋经略北方的一个重要阵地.陶侃“方欲使宣北事中原”①,因其病重而作罢.他的这种不因功名成、年事高而丧失进取心的精神,确实难能可贵.
  咸和九年(334)六月,陶侃在病中上表逊位,遣人将官印节传等送还朝廷.他在离开荆州任所前,“军资器仗牛马舟船皆有定簿,封印仓库,自加管钥”,亲交专人保管,然后才登船赴长沙.“朝野以为美谈”.第二天,竟死在途中的樊溪.时年七十六.根据他的遗嘱,葬在长沙南二十里的地方.
  编辑本段|回到顶部二三事 原文:
  侃在广州,无事辄朝运百甓于斋外,暮运于斋内.人问其故,答曰:“吾方致力中原,过尔优逸,恐不堪事,故自老耳”……侃性聪敏恭勤,终日敛膝危坐,军府众事,检摄无遗,未尝少闲.常语人曰:“大禹圣人,乃惜寸阴;至于众人,当惜分阴,岂可但逸游荒醉!生无益于时,死无闻于后,是自弃也!”尝出游,见人持一把未熟稻,侃问:“用此何为?”人云:“行道所见,聊取之耳.”侃大怒曰:“汝既不佃,而戏贼人稻!”执而鞭之.是以百姓勤于农作,家给人足.尝造船,其木屑竹头,侃皆令籍而掌之,人咸不解所以.后正会,积雪始晴,听事前馀雪犹湿,乃以木屑布地.及桓温伐蜀,又以侃所贮竹头作丁装船.其综理微密,皆此类也.
  译文:
  陶侃在广州,没有事的时候总是早朝把白砖运到书房的外边,傍晚又把它们运回书房里.别人问他这样做的缘故,他回答说:“我正在致力于收复中原失地,过分的悠闲安逸,唯恐不能承担大事,所以才使自己辛劳罢了.”陶侃生性聪慧敏捷,恭敬有礼,为官勤恳,整天严肃端坐.军中府中众多的事情,自上而下去检查管理,没有遗漏,不曾有片刻清闲.招待或送行有序,门前没有停留或等待之人.他常对人说:“大禹是圣人,还十分珍惜时间;至于普通人则更应该珍惜分分秒秒的时间,怎么能够游乐纵酒?活着的时候对人没有益处,死了也不被后人记起,这是自己毁灭自己啊!”有一次,陶侃外出,看见一个人手拿一把未熟稻谷,陶侃问:“你拿它做什么?”那人回答:“在路上看见的,就随意拿来罢了.”陶侃大怒说:“你既不种田,又拿别人的稻子戏耍!”陶侃抓住他鞭打他,因此百姓勤于农事,家中充足.造船的时候,陶侃命人把木屑和竹头都登记后收藏起来,人们都不明白这样做的原因.后来大年初一聚会时,地面积雪,太阳刚放晴,厅堂前积雪,地面还潮湿,陶侃于是用木屑铺散地面.等到桓温伐蜀时,又用陶侃保存的竹头作钉装船.陶侃综合料理事物极其细密,都是这样.
  陶侃性情聪慧敏捷,为官勤恳,恭敬有礼,喜好品评人物.整天严肃端坐处理政事.他统兵在外,事情头绪很多,但没有一件遗忘疏漏;远近所来书信公文,没有不亲笔回信的,下笔如流,笔无停滞.招待或送行有序,门前没有停留等待的人.他常对人说:“大禹是圣人,还十分珍惜时间;至于普通人,则更应珍惜分分秒秒的时间,怎么能够游乐纵酒;生年是对社会没有益处,死了也不被后人记起,这是自己荒废自己啊.”很多手下人有时因为谈论趣事而贻误政事,他就命令收缴他们的酒器和赌博用具,全部投入江中,并对将官处以鞭打,还说:“赌博是放猪的奴仆的游戏,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内容浮华,讲的不是先王合乎礼法的言论,不能那么做.君子应当衣冠严整,要有威仪,怎么能用头发蓬乱来博取名望并自认为前途远大呢?”有人送礼时,他一定要问其所来何处.如果是劳动所得,即使礼轻他也很高兴,并加倍赏赐;如果是非法所得,则严厉责备并退回原物.造船时,陶侃命令把木屑和竹头都收集起来,人们都不明白原因.后来大年初一聚会时,积雪消融,厅堂前被雪水弄湿,于是用木屑铺洒地面.等到桓温伐蜀的时候,又用陶侃保存的竹头做钉装船.陶侃治理细密,都像这样.
  陶母是历史上著名的好母亲,她注意培养儿子廉洁奉公的好品质.陶侃后来担任荆江二洲刺使,都督八洲诸军事,做官的名声很好,这和陶母的教育是分不开的.